以前看夏目漱石把“我爱你”译成今夜月色很美的时候,以为自己看懂了,想着无非是东方人的含蓄。直到那天下雪了,出现了一个特别想把下雪了告诉你的瞬间,忽然明白了月色很美是怎样的一种心情。那是和含蓄无关的东西,而且是含蓄的反面,是很直接的情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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